“嗯…… 是这样的吗?”
我听着好不容易才不笑的浠梦的话,疑惑的问道。
“当然啦!”
浠梦将手抬了起来,想把她的手放在我的头上。
我立刻躲开了:“你干嘛!”
“抱歉!
抱歉!”
浠梦挠了挠她的头,尴尬的说道。
“另外,你多少岁了?”
“7岁……”我老实答道。
“哦……7岁啊……”浠梦的眼睛转了转,看着我笑了起来。
“你、你想干嘛?
为什么一首盯着我!”
我看着她的笑容,总觉得怪怪的,但又不觉得哪里怪。
“胡,你说我都给你说这么多了……那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吗?”
浠梦问道。
“当然可以啊!
你的条件是什么呀?”
我好奇的问道。
“我能揉揉你的头吗?”
浠梦搓着手问道,她的眼睛正放着光,一首盯着我的头。
“呃……我身上还是脏的,还是下一次吧!”
我连忙道,就怕差一秒,她的手就伸了过来。
“嗯……好像也是……”浠梦想了想,道。
我悄悄地松了一口气。
浠梦似乎想到了什么,道:“那你现在就去洗澡呀,洗完澡我就可以摸你的头了!”
我震惊了,没想到这个人竟如此不给人留活路。
好!
那么好!
我立刻道:“我可以洗澡!
但是我没有衣服呀!”
说完后便将头抬了起来,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。
浠梦笑了笑,将背在背后的手中的白色袋子扔了过来。
我接了过来,看着里面的衣服、裤子和内裤,眼中的光芒黯淡下来,坐在床上生无可恋。
“哈哈哈!
太有乐子了!
哈哈哈!”
浠梦大笑起来,“没想到吧!
白叔叔刚才过来就是给你送衣服的,但是被我截胡了,我还没告诉你呢!
哈哈哈!”
我只觉得鼻子上多了一个红色的球,头上变成了彩色,悲痛的不能自我,倒了下去。
在浠梦还在大笑的时候,我就先走一步,睡着了。
等她反应过来后,看着熟睡的我,陷入了思考之中。
但很快啊,她就反应了过来,用手悄悄的摸了摸我的头,然后立刻收了回去,之后就躺回自己的床上,心满意足的睡着了。
“唔……”我坐了起来,一脸懵的看着周围,“这是哪里?
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胡,你在发什么疯呢!”
浠梦笑嘻嘻的走过来,看着一脸懵的我道。
“浠梦,干啥?”
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,看着站在我床边的浠梦十分的警惕,“我可还没洗澡,所以你不能摸我头!”
浠梦:“……”刚开门准备进来的白意:“什么洗澡?
什么摸头?”
浠梦刚想说什么:“白叔叔,是这样的……”还没等她开始说,我连忙跑过去把她的嘴巴捂上,“唔唔唔!
(你干嘛!
)”白意看着他们两个亲近的样子,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,他舔了舔嘴唇,说道:“哎呀妈呀,磕一个!”
我并没有搞懂白意她到底说的什么意思,但好像浠梦听懂了什么,脸变得通红,开始挣扎了起来:“唔唔唔唔唔!
(白叔叔,你不会叫就别狗叫!
)”白意笑了笑,道:“好了,别闹了,我把……这个叫……叫……叫啥来着?”
他的笑容消失了,变成了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。
浠梦:“……”我惊讶的说:“这么久了,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?”
白意白了我一眼:“你又没告诉我,你让我上哪去知道?
好了,不说这些了,我带你去我们那里去体检一下。”
“体检?
嗯……好吧……”我犹豫了一会儿,道。
为什么要犹豫呢?
因为我天生害怕打针,看到针就有一股莫名的害怕。
在末世前一年,我大概5岁的时候,打针的人在两位好心人的帮助下才完成了我的一次打针……在去的路上,我忍不住问白意:“你们那里……体检……不用打针吧?”
白意看了我一眼,道:“当然要打针了,不对,是采集你一点血液,来看你是否被感染了。”
“算了,我不去了!”
我看着越来越近的楼房,心中的危机感达到了顶峰,毫不犹豫的转头就跑。
“喂!
你跑你大爷啊!
不就打个针吗!”
白意连忙追了上去,大叫道。
“你不懂!
加纳!”
我说完这两句话,腿下的动作加快了几分,迅速的向来时的方向跑去。
但仍难逃魔爪,还是被拉去打针了。
小剧场:打完针回来的胡:呜呜呜!
好痛白意:给你吃糖。
(递糖)胡:你这人还怪好的哩!
(接,撕开包装袋,放入嘴中)呸呸呸!
你大爷的,苦瓜味的!
白意:诶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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