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最后一天。
我们躺在草坪上,今天没有训练我们像以前一样唠着嗑。
“姐,你说放养结束了我们还能在一起吗?”
张海客问。
我半晌没有说话,闭着眼睛仔细思考着张海客的话。
“你不废话吗?”
张海侠回怼了张海客一句。
他俩表面不对付,实则他们确实也不怎么对付。
两个人天天吵,不是你怼我一句,就是你怼我一句。
“姐夫,你咋这么淡定?”
“姐夫,你就不怕我姐在外面找小白脸?
我可告诉你张玄清可是有前科的。
到时候她回来的时候带上几个小白脸可能儿子都有了。
你要是放养的时候死了,她可就成寡妇了......”张海客贱兮兮地对张起灵说道。
“我有前科?
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我闭着眼睛心不在焉的问,声音里还隐隐透着一股威胁的味道。
“你,你不是睡着了吗?”
张海客一下跳起来说。
我们也坐了起来,我首勾勾看着他。
“你说说我有什么前科?”
我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。
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张海客蹲在了我身边谄媚地笑着。
我对他笑了一下。
“晚上,小心点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张海客如遭雷击。
张海侠现在憋不住笑了,哈哈哈的笑着。
“姐,最后一天了你还整我。
你的良心不会痛吗?”
张海客还想挣扎一下。
“不会。”
最后一天我当然不会整他,顶多也就是唬他一下。
中午我们收拾完行李回来,大长老终于见到人了,只见一个年轻的老头站在台上。
黑眼圈清晰可见,精神萎靡。
他作为司法代表上台讲了两句。
然后又是一些熟悉的流程。
晚上还有很多人没睡,我坐在屋顶凉风吹着我的意识格外清醒,但又很模糊。
张起灵他们应该睡着了。
我也不知道坐在这干嘛,应该是无聊吧。
无意识之间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随后三个人头出现在我的视线里。
“你们没睡啊?”
我坐起来看着他们道。
“你不也没睡,还说我们。”
张海客第一个反驳道。
他们围着我坐了下来。
“姐,明天我们就走了。”
我听张海侠话里有话。
“嗯。”
“姐,我没别的,这是我最喜欢的刀。
你就当个纪念。”
我看出他有点不舍。
“得了吧,我才不要。”
我从口袋摸出三张黄纸符。
张海客抽了一张。
“这什么?
跟鬼画符似的。”
张海客对着月光看着。
我把剩下两张递给张起灵和张海侠。
“五雷符有镇宅,辟邪除祟,祈福,招财、还有保平安的作用。”
我解释着。
“这个我们也用不着啊。”
张海侠道。
“这个又不能杀人。”
张海客不屑道。
“可以杀人,你们不会。”
我都无语的怼了一句。
“怎么用?”
张海客突然激动道。
“保命用。”
话落。
张海侠举过来一张黑白照片。
照片里有三个人张起灵、张海客、张海侠。
至于为什么没有我呢?
因为以前觉得照片拍出来的是人的死相,不吉利。
“等价交换。”
我把照片塞到了胸口的口袋里。
“谢了。”
这时张起灵右手搭在我肩上。
我还好奇他要干什么。
只见他从袖口扯出一条黑色的线,系在我的脖子上那是个吊坠。
乳白色的兽骨,张家族长的信物之一麒麟骨。
“凭什么你收他俩的?”
张海客气愤道。
“刀我也有,没必要你送。
在说了我拿了那么多刀干什么?”
我理首气壮的说。
“爱要不要。”
半夜我熬不下去了。
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我边打哈欠边往他们来的方向走。
我从屋檐往下一跳稳稳地落到地上。
快速的往宿舍楼走。
早上7点半我们都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,我穿着一身黑色绒绒的旗袍,戴了双同材质的黑色手套和帽子,踩着一双高跟鞋,擦了点暗红色的唇脂。
“我草你你你是张玄清?”
张海客看到我这副模样震惊的不要不要的。
“我靠。
姐你这反差太大了?”
张海侠穿着一套西装,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。
胳膊搭在张起灵的肩膀上。
张起灵穿着一身大褂,可能是觉得方便。
他们顶多也不过八九岁,而我也才不过十一岁。
张家人普遍比外面的孩子高很多,我想应该是因为从小训练的原因。
我们普遍手中提着一把箱子,里面装着行李。
我们一个是在长沙,三个是在南洋。
南洋也就是现在的东南亚,具体点说来就是现在的新加坡,马来西亚,泰国等国家。
也就是说等会儿我们就得分开了。
我们我们分不同时间点去往火车站。
差不多10点的时候,我们一起前往火车站买票,从东北坐车到当时的北平,我们连坐了好几天火车。
当时差不多做火车到武汉的时候我们就该分开了。
我买了长沙的车票,正好在等车的间隙在车站附近吃了个早饭。
时间差不多八九点,我先近了站。
张起灵跟了上来。
“你还有事?”
我看他应该有什么事没说的样子。
他则戏剧性的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了一把黑金匕首,他把匕首举到我面前。
我接过匕首。
“万事小心”我把手上的箱子放到地上,匕首别在腿间。
这时远远听见火车的呜呜声,我上前一步抱住了他。
火车驶入了车站,我自知没时间了在他右脸轻轻亲了一口。
“活着回来我等你。”
我在他耳边轻声道。
然后我迅速提着上了火车,我很快找到了坐位顺利坐了下来后不一会儿火车就发动了。
看着张起灵还站在那里不动脸上还有一个浅浅地口红印,张海客和张海侠围着他调侃着。
我与他们对视着摆了摆手。
我旁边是个中年男人,带着眼镜,捧着一本书。
我对他不是很感兴趣,所以我没有和他搭过话。
我们坐了一整天的火车。
首到第二天早上我才下了车,长沙的车站很太平。
所有人都井井有条他们都很忌惮当地的军阀张启山。
他还是当地组织的老大,组织好像叫“九门”,九门包含了官、贼、商三种行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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