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柱刚钻进床底,就看见同样趴在床底的秦风。
两人面面相觑,全都僵住了。
秦风摸着鼻子,率先打破尴尬道:“咳咳,老弟,你也来了。”
铁柱也是尬的要死,涨红着脸问道:“风哥,你怎么也在这?”
“我和你一样,都是被吴勇骗过来的。”
秦风讪笑道。
“吴勇这个混蛋……”铁柱拳头砸在地上,正要开骂,秦风迅速捂住他的嘴,低声道:“小声点,朱长贵进来了。”
伴随着脚步声临近,朱长贵嘴里叼着烟,一瘸一拐进了屋。
这货第一眼就看见坐在床沿,围着浴巾的白慧兰,两只眼睛登时就冒出绿光了。
由于白慧兰刚沐浴完不久,肌肤白里透红,就像雨后的芙蓉一般娇艳动人。
白色浴巾之下,两条修长笔首的大长腿,在灯光的照射下像抹了油蜡一样晶莹、光润。
“好,好腿!”
朱长贵死死盯着白慧兰的长腿,艰难吞着唾沫的同时,只觉得鼻孔喷出滚滚热气。
伸手一抹,竟然不争气的流鼻血了。
这货做了西十多年的老光棍,手掌都磨出一层厚厚老茧,哪见过这样的人间美色?
一时间,他竟忘了此行目的,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,眼睛像是被磁铁吸引住般,再也无法从白慧兰的身上移开。
就连烟头烧到了嘴边都没察觉。
“朱长贵,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白慧兰心中厌恶,轻轻拉了拉浴巾,将自己裹得更紧一些。
这个该死的老光棍,竟然起应了。
她话刚说完,烟头正好烧到了朱长贵的嘴边,瞬间嘴巴烫出个大泡,痛的这货“哎呦”一声吐掉烟头。
“嘶嘶嘶,慧兰大妹子,阿勇说他检查出白血病,命不久矣,把你卖给我做老婆了。”
朱长贵目光落在白慧兰的胸口上,喉结狠狠颤抖了一下。
“他收了你多少钱?”
白慧兰翻着白眼问道。
果然不出她所料,又是一个被吴勇忽悠过来的蠢货。
朱长贵伸出三根手指,龇着满口大黄牙笑道:“三千块!
那可是我全部的家当,不过能娶到你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,值了!”
“你被吴勇骗了,他没病,只是想骗你的钱去赌博。”
白慧兰冷声道。
“是吗?”
朱长贵嘿嘿一笑,无所谓道:“我早就知道那个赌鬼忽悠我,不过我是心甘情愿上当的,毕竟只要给他三千块,你就是我的老婆了。”
“慧兰大妹子,我是真的稀罕你,你又漂亮又有气质,我想你想的整晚睡不着觉,心脏就像猫挠痒痒一样。”
说话间,这货满脸痴汉相,一瘸一拐的往白慧兰身前凑。
“你别过来!”
白慧兰吓得往后退一步,浴巾差点滑落,她赶紧抓住边角,警惕的看着朱长贵道:“你再向前一步,我可要喊人了!”
“那我就堵住你的嘴,看你还怎么喊!”
朱长贵一个箭步冲到白慧兰身前,伸手捂住她的嘴,并将她扑倒在床上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白慧兰奋力的挣扎,想要张嘴求救,可惜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咽声。
床底下,秦风和铁柱交换了一下眼神。
两人都知道,要是再不出去阻止,白慧兰就要被朱长贵糟蹋了。
就在两人准备冲出去英雄救美时,一个男人的狂笑声传来:“慧兰小宝贝,你睡了吗?”
听见狂笑声,两人又停了下来,按兵不动。
正在解腰带的朱长贵脸色一变,心道大事不好,陈大彪竟然来了!
陈大彪是桃花村里人人闻风丧胆的恶霸。
仗着有一股子糙力!
欺负村民!
调戏妇女!
放高利贷!
搞的村民们怨声载道,却敢怒不敢言。
“慧……慧兰,这大晚上的,陈大彪找你干啥啊?”
朱长贵松开了白慧兰,目光惊恐的看向了窗外。
夜色中,一个高大的人影正向屋子这边走来。
白慧兰没有说话,坐起身拉了拉浴巾,又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,心中悲愤欲绝。
毫无疑问,吴勇也把她卖给陈大彪了!
“慧兰,我先去床底躲一躲,你千万别告诉陈大彪我在你家啊!”
朱长贵交代一句,迅速趴在地上,像蛆一样蠕进床底。
白慧兰己经被搞的心力交瘁,也懒得再去阻止他钻床底了。
搞不好,今晚床底还能凑齐一桌麻将。
“卧槽!”
朱长贵刚钻进床底,首接被里面的景象吓了一跳。
万万没想到,床底竟然还藏着两个大活人。
一时间,朱长贵、秦风、铁柱三人大眼瞪小眼。
不过三人都很有默契,听见村霸陈大彪的脚步声临近,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,谁都没有说话。
陈大彪是一个五大三粗,满脸络腮胡子的糙汉,浑身酒气,晃晃悠悠走进屋。
白慧兰很害怕这个恶霸,紧张问道:“陈大彪,大晚上的,你想干嘛?”
“慧兰啊!
吴勇从我手里借走五万高利贷,他说不准备还钱了,用你来抵债!”
“从今晚开始,你就是我陈大彪的女人,我现在就要办了你!”
陈大彪首勾勾盯着白慧兰那曼妙的身姿,一双眼睛发红放光,就像恶狼看见肥肉一样兴奋。
“你,你别乱来啊!”
白慧兰畏惧的双手护住胸口,脸色发白的喊道。
“慧兰,我听吴勇那个废人说,他整整三年没碰你了!”
“这地荒久了可不行,让彪哥来帮你松松土,浇浇水吧!”
陈大彪嘴角挂着邪笑,一步一步向前逼近。
“你赶紧走,不然我喊人了。”
白慧兰畏惧的后退,颤声道。
“喊人?”
“你快喊啊,你喊的越大声我越兴奋!”
陈大彪有恃无恐,伸出大手抓住浴巾,就要一把扯掉。
他根本不怕白慧兰喊,就算喊破喉咙也没用,身为村霸,桃花村没人敢管他的闲事。
“啊!
别碰我!”
白慧兰尖叫一声,抬手就是一记耳光,打在了陈大彪脸上。
“麻痹!
你个贱人敢打老子!”
“彪哥很生气,后果很严重!”
“今天,老子非得把你这片荒地,耕他娘个老底朝天不可!”
陈大彪火冒三丈,骤然一个饿虎扑食扑向白慧兰,将她扑倒在了床上。
不料这货体重太重,再加上扑的用力过猛,木床不堪负重,轰隆一声被他压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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