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 明面上撕开两人之间的关系


薄琛渊又出声,刚收回的眼神再次齐刷刷地聚在他身上,男人漫不经心地抬眼扫了一眼脸颊酡红的女人一眼,轻描淡写道,“姜小姐还是少喝点酒为好。”

“……”

这话一出,众人心思各异。

霍辞看这局面出声,“二哥三哥,别聊喝不喝酒了,今天三哥生日,我们玩‘你有我没有’呗。”又看向姜青栀,“姜小姐一起来吧。”

“好。”姜青栀笑了笑,答应下来。

霍辞看向垂眸把玩着酒杯的男人,“二哥你也来呗,坐着多无聊啊。”

听到有人喊他,薄琛渊抬眼扫了他一眼,余光瞥见旁边的女人正襟危坐着,后背挺得发直,似乎是生怕他再做点什么。

“行儿。”见薄琛渊答应下来,其他人自然也没有再推辞的道理。

霍辞定下游戏规则,眼神兴奋地在薄琛渊身上打转,“我们一共有八个人,轮流说一件只有自己做过而别人没有做过的事情,如果有人做过,那么就接受惩罚。”

“十次机会用完之后要回答一次真心话和一次大冒险。”

先前他就一直好奇不近女色的二哥身边的女人是谁,今天终于有这个机会能满足他的好奇心了。

由霍辞先开口,“我没有喜欢的女人。”

在场除了姜青栀和柳音音两个女人,其他人都掰了手指。

看见薄琛渊的举动,剩下的人几乎沸腾了,有人忍不住先“卧槽”一声,“薄总有喜欢的女人啦?”

薄琛渊没理也没出声。

只有姜青栀莫名地觉得男人扫了她一眼。

应该是错觉吧。

她的心跳无端地快了几拍,抿了抿唇垂下眸。

轮到姜青栀时,她出声的嗓音都有些哑,“我没去过男厕所。”

所有人又都掰了指头。

“我没跟喜欢的女人发生过关系。”

……

薄琛渊又动了,余光懒洋洋地瞥在她颈边,此刻竟然连装都懒得再装。

顾淮年眼神一沉。

轮到他时,几乎是顿了几秒,阴暗的眼神才落在姜青栀身上,姜青栀后背瞬间凉飕飕的,一股冷意蔓延全身。

紧接着,男人出声。

“我没和姜青栀发生过关系。”

“……”

空气静到近乎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。

刚才脸色正常的男人顿时沉下来,指尖触碰上那一满杯酒,掀了掀眼皮扫了眼顾淮年,压迫感顺势而来。

霍辞刚想要出声去打圆场。

酒杯已经顺着顾淮年的脸砸了过来,一大杯血红的红酒泼在他的脸上,顺势往下流淌着。

顾淮年脸色阴沉,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酒,额头上还沾着血迹,狼狈而又阴鸷地抬眼看薄琛渊,“二哥这是什么意思?”

薄琛渊面不改色,讥讽地掀了掀唇。

“看不惯你拿另一个无关的女生开黄腔而已。”

这话使在场的人心都放了下来,薄琛渊这样清风亮节的人,向来不屑于参与他们荤素不忌的话题,不喜欢这样说话自然是正常的。

但顾淮年却笑了。

扯了扯西装领带,“二哥,你这么装就没意思了。”

他指尖指了指姜青栀,又看向薄琛渊,眼神晦涩,“你戴的这条领带是那天她在商场买的,我付的钱。”

薄琛渊没动。

“还有向来不食人间烟火的薄家家主,怎么会因为一个女人发这么大火?”

“没话说了?”顾淮年扯唇,居高临下地看着薄琛渊,冷笑连连,“薄琛渊,喜欢的女人是我妻子很爽吧?”

“这种刺激感很好玩吧?向来有洁癖的薄琛渊也能接受一个二手的烂货?”

姜青栀脸色煞白,没想到在这种局面下被揭露出来。

空气恍然凝固了一瞬。

“砰——”

薄琛渊伸手一拳直打在男人的面部,顾淮年猝不及防,脸上一阵剧痛,随即所有的怒火在此刻瞬间被点燃,怒目圆睁,反手一拳打过去。

薄琛渊轻松地拿捏住他的拳头,反手一折甩过去,轻蔑而又不可一世,“顾淮年,打架你从来都没有赢过我。”

顾淮年疼得往后退了一步,柳音音上来扶住他。

又听见男人嚣张的声音,“姜青栀是你妻子,那你旁边的女人是什么?”

柳音音抿着唇没说话。

薄琛渊漫不经心地倒了杯酒,毫不客气地泼在男人头上。

声音冷冽而又强势,“姜青栀怎样,还轮不到你来置喙。”

顾淮年笑了,抬手对着姜青栀招手,“过来,姜青栀。”

姜青栀僵着身子没动,脸色惨白地望着眼前的两个男人。

“乖乖,来我身边。”薄琛渊也看向她,嗓音近乎温柔。

理智告诉她,她该走向顾淮年,然后告诉薄琛渊他们没可能,她只会是顾淮年的妻子。

可感情上不行。

即使此刻薄琛渊以一种胜利的姿态高高在上,但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祈求,看到了星星点点的温柔。

他是为了维护她才和顾淮年撕破脸的。

她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落了他的面子。

想到这里,姜青栀的脚步往薄琛渊那边走去,顾淮年脸色阴沉,阴森森的开口,“姜青栀,你有种。”

薄琛渊伸手搂住了她的腰,一只大手揉了揉她的发顶,“没事了,我们回家。”

望着两人亲昵而又熟悉的样子,顾淮年咬牙切齿地盯着他们的背影。

“姜青栀!”

姜青栀顿了脚步。

薄琛渊揉了下她的发顶安慰他,转过身来跟他说个明白,“说白了你们之间的婚约无名无实,你也有了别的女人,就别像癞皮狗一样缠着她。”

“对了,顾淮年。”薄琛渊神色冷冽下去,浑身气场冰冷,“还记得告状的下场是什么吧?”

赤裸裸的威胁,顾淮年的心却冷到了骨子里。

他当然知道,之前的下场是拔去舌头送给他的家人。

他甚至曾经亲自为薄琛渊处理过。

他早知道,这男人冷血而又不近人情,他以为叫他一声二哥,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近了一点。

没想到都是他以为。

“怎么,后悔跟我走了?”远处传来男人淡淡的声音,虽听不出情绪,但与刚才狠戾的嗓音明显大相径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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