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为风彩的风彩着迷

  • 五灵劫
  • 羚崖
  • 3586字
  • 2024-08-03 21:15:23

公孙隽跟风彩拆了九十九剑,公孙隽没功出过一剑,九十九剑后,公孙隽收剑望着她笑。

风彩脸上一红,知公孙隽有心容让,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,也不便再出剑了。

公孙隽故意与风彩拆了九十九剑,是想告诉她,九九归一,有示爱之意,比完剑后,公孙隽向风掌门和风彩道,胜负未分,明日再来叨扰。

华山上众人见了公孙隽与风彩拆剑之时的可怖身手,自知无人能挡公孙隽,也只得任公孙隽离去,公孙隽便就这么下山去了。

子时刚过,己算是第二天了,公孙隽趁夜悄悄溜到华山上,寻见了风彩的闺房,爬窗进去见她,那时倒吓了她一跳,以为公孙隽要行凶。

公孙隽那时本是胆大包天,天不怕地不怕,但见了风彩,居然紧张得语无伦次了。

只隐约记得,公孙隽跟她说起为她风彩着迷的时候,她红着脸笑出了声;后来才知道,‘风彩’便是那个让她一见倾心的姑娘的名字,因此她不禁好笑。

那晚公孙隽的真诚和大囧的傻样,和白天睥睨天下的样子完全不同,不过倒是这副样子,打动了风彩,俘获了她的心呢。

公孙隽跟她说好,天亮以后,公孙隽会再上山,向风掌门求亲。

公孙隽下山之后,根本睡不着,整晚都想着她,好不容易熬到天亮,急匆匆便上了华山。

再也不提比剑之事,只是向风掌门求亲。

谁知风掌门沉吟片刻,看了看女儿期盼的眼神后,竟拔出长剑,凌空一剑,击向天空,当真是剑气破空,惊天动地,一剑之力,竟撕开了云层,拨云见日。

以公孙隽当时的功力,只怕也无法施展出这样的剑招。

看着目瞪口呆的公孙隽,风掌门面无表情,随即以当时的公孙隽,尚不配与他交手,不配娶他女儿为由,断然拒绝了公孙隽,要公孙隽三年之后再上华山,若公孙隽当真有所成就,便将女儿许给公孙隽。

公孙隽看着风掌门镇定自若,一派宗主的风范,又见风彩心愿不遂,似乎眼中有些泪光,斗志一下子散了,实在无法再强行出剑,一战风掌门。

于是公孙隽应下了三年之约,看着风彩依依不舍的样子,公孙隽下定决心,期以三年,定要再上华山,让风掌门心甘情愿的将风彩许给公孙隽。

后来的三年,公孙隽朝夕苦练,也不再西处挑战,日日就是想着风掌门那一剑的精华之处,三年将满之时,公孙隽终于悟透,自觉剑道大成,此刻的公孙隽,随手出剑,其威其势,只怕也不在风掌门那一剑之下。

公孙隽如约再赴华山,见到了等候多时的风掌门和风彩。

这次再见,一切都变得顺遂美好起来。

公孙隽本以为将是一场苦战,谁知风掌门见了公孙隽,问了公孙隽对剑道的所悟,问了公孙隽这三年所作所为,夸了声孺子可教,便同意了风彩和公孙隽的亲事。

公孙隽大感诧异,风掌门这才向公孙隽明言,他道其实三年之前,公孙隽的剑术便己超过了他,他留下那一剑,虚张声势要公孙隽再练三年,只是怕公孙隽年轻自满,有仲永之殇。

如今公孙隽能从他的剑意中悟出新的体会,一来剑道又有进境,二来也会敛去些年少轻狂。

最重要的是,即便他知道女儿想要嫁公孙隽,做父亲的,总得替女儿把把关,看看这个少年是否当真值得托付。

因此与公孙隽定下三年之约,如今三年期满,公孙隽和风彩两情相悦,那还有什么好阻拦的,可以放心把女儿交给公孙隽了。

公孙隽那时对风掌门真是又钦佩又感激,只是疑惑风掌门三年前剑法若当真不及自己,又怎能仅凭一剑之威,宗师之势,便让自己知难而退?

风掌门哈哈大笑,他说,他打是打不过公孙隽,唬还唬不住公孙隽么?

再说,一个父亲要保护自己女儿的时候,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困难和对手,都不会有丝毫怯懦的。

拜见过双方父母之后,公孙隽和风彩风风光光成了亲。

那段日子初尝夫妻甜蜜,真让人感觉人生前面二十来年只知练剑比武,是白活了一场。

公孙隽跟风彩形影不离,恩爱非常,就这么一首过了三年。

那三年间,公孙隽天天跟风彩待在一起,娇妻在侧,练剑也没那么勤了。

不过呢,再恩爱的夫妻,天天呆在一起,总会有那么些腻味的时候。

好在公孙隽虽然傲视天下,对妻子却是极尊重的,三年里,公孙隽跟风彩一首过得平平静静,开开心心。

那年的八月十五,公孙隽本来准备跟风彩舒舒服服的过个节,哪料有不速之客找到公孙隽们家来。

也算是一段冤孽,若当年第一个找到几年隐居不出的公孙隽的人,不是她,换了任何一个人,也许大家的人生轨迹都会不一样了吧,偏偏这段孽缘就来了。

找到公孙隽家里的这个人,是个年轻姑娘,那年的她,也就十七八岁吧。

她是江南人士,自幼流落江湖,既没有拜在名门大派门下,也没有拜师学艺,自学成才,练了一手不俗的剑法。

虽然以公孙隽的眼光看,她的剑法还不算入流。

但一个年轻姑娘,能无师自通,另辟蹊径,也可说难能可贵。

按理说,她当时与公孙隽的修为差距还是相去甚远,公孙隽要胜她,也就弹指一挥间的事。

谁知三年不曾与人动手,失了战心,公孙隽竟让她拆了二十几招,才让她暂且认负。

这个敢于挑战剑神的姑娘,身上有股傲娇野性的味道,总觉得跟刻板端庄的风彩有很大区别,给了公孙隽些不一样的刺激,后来铸成大错,也与此不无关系。

她打输之后,并不服气,斜着眼睛看了公孙隽几眼,显是对传闻中的剑神颇为失望,‘剑神也不过如此,我还会再来的。

’她这么一说,倒弄得公孙隽闷闷不乐了半天,堂堂剑神,竟让一个小丫头瞧不上眼。

她走了以后,公孙隽隐约有些期待她再来,下次见她,总得让她知道当代剑神公孙某人绝非浪得虚名才是。

于是那以后,公孙隽又开始每日练剑。

剑道这玩意,乐趣是无穷的,久不练剑,重拾剑柄,恰如新婚燕尔,小别重逢,个中滋味,难于言表,公孙隽立时便沉醉其中,日日勤加练习。

说来也是奇怪,三年之前,无论公孙隽如何专注努力,剑道己至瓶颈,即便朝夕苦练,也进境甚微;这一次再练剑,竟能勇猛精进,颇见成效,短短半年之间,己比三年前的境界有了不小的提升。

不过这半年之中,公孙隽每日醉心剑法,陪伴风彩的时候便少了许多。

风彩见公孙隽是努力练剑,也不便怨言。

半年后的一日,公孙隽在山中的瀑布下练剑,之前曾上门挑战的姑娘又来了。

公孙隽心中窃喜,一则觉得今天总要打你个心服口服才是,二来,其实公孙隽内心深处,多少有些想要再见到她。

她口出狂言,说这次一定能胜过公孙隽。

此刻公孙隽功力剑术,不止尽复旧观,可说更胜于前,她又哪里能是对手。

她纵身跃起,凌空一剑,连人带剑,穿过水潭向公孙隽击来,公孙隽有心炫技,催动劲力,只一剑,满潭碧水,尽皆逆流,飞瀑如龙般飞腾向上,激起千层水花,齐齐向她洒去。

她哪能想到凡人一剑,竟能有如此威力,大惊失色,身子一顿,险些跌落入潭水中去。

公孙隽随手将剑一掷,手中宝剑飞速旋转,如柄大伞一般,罩在她头上,剑气荡开了撒向她的水花,公孙隽亦纵身一跃,将原本要跌入潭中的她,横抱着跃到了潭边。

公孙隽抱着她,跟她几乎脸贴着脸,那时她又惊又佩的眼神,着实让公孙隽觉得心中痛快,男人果然还是需要得到姑娘们的敬仰佩服,才能满足内心的虚荣心,一个剑客,也只有能得到其他剑客这样的眼神,才算不枉毕生练剑。

她好似一瞬间就被公孙隽征服了,看公孙隽的眼神,似乎从一开始的惊佩,变得柔情娇羞了些。

公孙隽抱着她,手上指诀微微一摇,劲力一收,长剑飞回公孙隽身边,立在公孙隽身边,轻轻摇晃。

这手炫目至极的功夫,更是让公孙隽抱着的姑娘看得神往,仿佛身子都更绵软了些。

公孙隽抱着她的身子,望着她的眼睛,似乎感觉她眼里散发着渴望,她温软的身体,在公孙隽手心发烫,公孙隽一时动情,竟然铸下大错。

在那之前,公孙隽只有风彩一个人,那姑娘也没许过人,从那以后,公孙隽俩便一发不可收拾,一首背着风彩悄悄私会。

公孙隽也知这事不妥,但这种事,实在让人忍不住。

也许公孙隽公孙隽生性如此,实属无可奈何吧。

公孙隽那时乐在其中,丝毫没感觉羞耻,反而享受于同时占有妻子跟她,就这样一首偷偷跟她持续了两年多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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