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一双脏兮兮的手在她身上游走。
老汉凌辱着许满仓的丫鬟,浑浊的双眼看的却是许满仓。
见他没有什么反应,不由得又笑了起来。
然后拉着丫鬟往自己的屋子里去,一边走一边还唱着让人听不懂的调子。
很快,许满仓隐隐听见那丫鬟在讨饶,忍不住抬脚走到门口。
刚要进去,一个茶盏就摔在他脚边。
随后,那老汉喊了一句话,许满仓没有听懂,却不由得定住了脚。
因为他知道,那是北狄人的语言。
屋内的动静,许久才停。
许满仓就站在门口,直到看着老汉赤着干瘪的胸膛走出来。
冷风吹过来,从老汉身上传来难闻的气味。
老汉嘿嘿的笑,露出的嘴里,光秃秃的几颗摇摇欲坠的黄牙。
他伸手薅住了许满仓的头发:“崽子,趁你还有命活,好好享受享受吧。”
这一回,老汉说的又是乾国话,许满仓听懂了,但他不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老汉伸手招了招,原本侍候他的丫鬟不太情愿的走了过来。
被老汉一把推进了许满仓的怀里。
“你看看,这些伺候人的还看不起我们,我们这样的人比狗都不如。”
“但是不情愿又能怎么样?只要你还有被利用的地方,只要你自己强大了。”
“就算他们心里再看不起你,也要忍着你,哈哈哈哈...”
羊皮袄老汉说了一通,也不管许满仓理不理解,把他关在了门外。
被推进许满仓怀里的丫鬟,老老实实的靠在他的怀里。
许满仓回过神,一把推开,转身也回到了自己住的房间。
之后几日,羊皮袄老汉依旧每天饮酒作乐,不同的是,他不再躲进房间。
只要许满仓出来练刀,练长枪,他便也出来。
搬了一个矮榻,喝着酒,两个丫鬟给他捶腿揉肩,身边还摆着两盆烧的火热的碳。
一边享受,一边看着许满仓在寒风里挥刀劈砍,就像是在欣赏表演一样。
在一起住了大半个月,许满仓连这老汉叫什么都不知道。
对方每日都会说一些许满仓听不懂的北狄话,又或是唱歌。
许满仓也不知道他唱的是什么意思,只是那调子,听起来很是凄凉。
薄管事,又来了两三次。
每次都对许满仓笑容满面,对羊皮袄老汉,却是很明显的厌恶。
最后一次,薄管事问许满仓是否能听懂一些北狄话了。
许满仓摇头,薄管事又问老汉可教了他什么?
许满仓继续摇头,薄管事什么都没说便离开了。
只是片刻后,便有两个士兵进来,架起羊皮袄老汉走了。
半日后,他浑身血迹,奄奄一息的被抬回来。
就那么直接被扔在院子里,天寒地冻的,老汉花白黏腻的发丝盖住了脸。
两个丫鬟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,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。
许满仓走到跟前,弯腰将他抱起,抱进了自己的屋内。
他知道,这个跟他一样,身上有着两国血统的老头不是一个好人。
但也许是一种同病相怜的心情,让许满仓不想让他就这样死在外面。
他找丫鬟要了一些伤药,打水给这老汉擦洗,上药,包扎。
也不知道这样做,能不能救活他。
做完这一切,许满仓就坐在一旁看着。
看了一天一夜,羊皮袄老汉挺过来了。
许满仓并不意外,他总觉得,像他们这样的人命贱的天都不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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